日本有“中古店”,欧洲有“跳蚤商场”,上海从前的四大闻名旧货商场,已跟着城市更新进程而消亡。那么,是否可运用现有的可收回物“点站场”场所,重建二手品商场,以促进日子废物源头减量?
在今日的“2020东滩论坛——继续推进源头减量,大力促进循环运用,不断深化废物分类”研讨会上,市废管处提出的这一个论题,引发了热议。在这个由上海市生态文明协会、上海市政协人口资源环境制作委员会联合主办的研讨会上,小到“一个玻璃瓶怎样扔更有价值”,大到“怎么构建城市可收回物闭路循环系统”,都成了专家、学者、企业和主管部门各持己见的论题。
论坛上,嘉宾对废玻璃、旧衣物、纸盒等多个品类可收回物的循环运用形式,进行了详尽的讨论。
比方,市政协委员凤懋伦敏锐地观察到,玻璃瓶的收回方法有些问题。“无缺的玻璃瓶扔进收回箱内,常常一扔就碎了,这给企业的处理带来费事,收回价值也更低了,反而限制了后续有用运用。”他以为,应想办法完善玻璃收回的方法。一起,针对上海每年发生的120万-130万吨废玻璃,生产者责任制却没有很好地执行,收回、处理和运用间的产业链与价值链也没有贯穿,这些都成了限制低值可收回物有用运用的“痛点”。
对此,光亮乳业介绍了牛奶瓶收回的成功事例。“随心订每天出售180万份牛奶,其中有70万份是玻璃瓶装的。这些玻璃瓶的收回率已达99.5%,重复运用10次以上的瓶子会合中作废,再一致进行资源化运用。”光亮乳业随心订营销中心总经理李秀坤说。
而关于随心订每天出售的110万盒纸盒牛奶,光亮则依托社区展开“纸盒收回”,顾客集满10个恣意品牌的空牛奶盒,就能兑换优倍鲜奶。“从上一年6月到12月,上海社区共收回123万个纸盒,兑换牛奶12.3万份。这些纸盒连在一起,高度超越20座珠穆朗玛峰,后来被做成了废物桶和公园里的长椅。”李秀坤说。
发言中,一切嘉宾都为上海市民一年多来的自觉自律和法治认识点赞。“开埠后,上海是最早制作厕所和废物箱的,阐明讲文明是有传统的。”全国政协委员、市政协科教文卫体委副主任胡卫表明,方针严厉、居民自觉和办理到位是上海推进废物分类成功的三大要素。
但一起,他也主张,在上海废物分类敞开“2.0版别”的当下,是不是可以发起日子方法和消费理念“更进一步”?“有一种日子叫‘快时髦’,衣服常常换,却形成服装产值添加、废物增多。还有许多人有‘网购瘾’,买来的东西乃至包装都没拆,却发生每年900万吨纸板箱和180万吨塑料的快递包装。”胡卫说。
他以为,社会应发起返璞归真,尽可能采纳“极简”的日子方法,“极简主义并不仅仅是物质的消减,而是腾出时刻精力去做更有利的事,这才是其本质。”
针对两网交融中可收回物收回“点站场”的制作,市商务委商场处副处长杨松表明,商务委正设想将点站场制作归入到共建配套的规模,由国有企业团体制作,政府供给场所,中标的收回公司进行租借运营。“收回企业无需许多出资场所硬件,能将精力更多用于提高收回才能。”他还泄漏,《上海市再生资源收回办理办法》下一年将修订,添加可收回物收回运用相关状况和城市化办理的要求,加强再生资源收回职业的法制化办理。
而关于“点站场”的合理运用,市废管处处长金浩供给了另一种思路。他提出,本市“点站场”可作为二手品商场的场所运用,比方宝山友谊路大街就有一个收回站,已在实践这种形式。此外,城市更新过程中的搁置厂房、搁置土地和公共空间是否也能翻开,成为新一代二手品商场?
“上海曾有虬江路、牛庄路、中华新路、东街等四大闻名旧货商场,但跟着城市更新的阶段性需求而逐步淡出视野。”金浩说,二手品商场对减轻废物处置的压力有推进效果,日本有关数据显现,二手品产业链排名前三的分别为二手服装、二手电脑和周边产品以及二手书本,这与上海面对的状况很像。
他以为,跟着新产品呈现频率的加速,现在的产品生命周期缩短了。一部分“先富起来”的人为了追逐潮流会筛选一些产品,而外来人员和部分怀旧的年轻人则对二手品有需求,因而重建二手品商场很是必要。“比方教科书、婴幼儿玩具和推车等,丢掉时许多都是簇新的,对这些还有剩下运用价值的产品,要物尽其用。”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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